醉卧沙场君莫笑

现役老神棍/短命/放飞自我的文手,喜欢写东西自娱自乐。
你好,我是鸫鸦鸠,多指教。

不知道叫什么的原创短篇(6)

     父亲在开车运送钢条的时候,踩下了急刹车。
     按正常的来说,应该贯穿的是脑部。
     但是钢条却贯穿了嘴部。
     仿佛是被烙上什么禁咒一般,父亲死后不久,母亲也死于非命。
     母亲代替着死去的父亲工作的时候,旁边开过一辆钩车,那钩子一甩一甩的,内道的勾车一个转弯,因为惯性的原因,正好将母亲勾出车外。
     因为力道太大,直接断头。
      这一切的一切最后都构成一个字,「殃」。
     “凶兆呢。”路边的算命先生看到我第一眼,便这么说到。
      “我很长时间没有看到……身上黑气那么重的人了。”她笑眯眯的摘下眼镜,微微抬起手手指在空中比划着。
      于是我坐了下来。
     “你一定知道什么,但是没说出来。”她重新带上眼镜,思索片刻之后这么答到。
     “你想,按照惯性的作用,钢条会直接贯穿脑部,可是为什么……您的父亲是被贯穿了嘴部呢?”
     “再者,您母亲……车窗大开的开车,如果车上的钩子,正好要甩进车窗,然后勾住脖子,顺利地把人拽出车窗,需要多少的巧合?”她的指尖在桌上不断滑动着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     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     “即使是有收人东西也不能不说哦,下一个,死的就是你。”
      “我押下战神的庇佑,下一个死的是你。”(1)从口袋中摸出一枚金色的硬币,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,落在了桌上,在我面前。
       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……不知道。”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,说出来……只有死?
        “那你去死吧。”她眯起眼,挥了挥手,“恕不奉陪。”
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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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黑暗。
       粘稠的似乎凝固的空间。
       连同空气也凝固一般,缓慢的流淌着。
       我马上……就要死了。
       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       红衣服的……女孩子。
      “我这……可不是红衣服哦?是……被我的血染红的哦。”她的笑容很浅,但是在我看来,却是无尽的恐惧。
        鬼也分为好几种,红衣之鬼,即为厉鬼。
       厉鬼索命,即为致命。
       先是双亲的相继离世,均死于非命。
       在不安和惶恐之间度过每一天。
       有一双眼睛,一直在寻找我。
       “老师,你也马上要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请你告诉我。”
       “有钱有权有势就那么厉害吗?”
       “厉害到可以瞒天过海,甚至可以草菅人命。”她笑眯眯的拉开暗红色的衬衫的扣子,映入眼帘的本该是少女柔嫩的肌肤。
        而如今确实一刀一刀的划口,腹部的伤口最深,小半截肠子挂在外面晃荡着,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她的愈合,未干的血液一遍遍洗刷着衬衫。
        “是你们把我变成……这样的啊。”少女眼神昏暗,如同一潭死水,深不见底。
      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荣枯咫尺异,惆怅难再述。”(2)她抬头闭上眼,缓缓的念着,“老师……这不是你教给我们的么?为什么……你自己都如此污秽不堪?”
       “你没有资格做老师。”
       “你去死吧。”她微笑着这么说着,仿佛上一句只是今天天气好不好午饭吃了什么这种家常的问题,而下一刻,我的头部传来剧痛。
        最后一眼是算命先生的脸。
「你的仇恨,我收下了。」


(1)押下战神的庇佑:出自时之诗project—为战而生
(2)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荣枯咫尺异,惆怅难再述:出自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》
(3)开头事例均有借鉴    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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